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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领意造、得意忘形
晚唐时期指开成元年(公元年)到天佑三年(公元年),此时在经历过“遗貌取神”的阶段后,诗人们开始着重表现植物景观的意象,追求意境。其中以李商隐、杜牧、温庭筠为代表的意象派尤为突出。
娉婷小苑中,婀娜曲池东。朝佩皆垂地,仙衣尽带风。
七贤宁占竹,三品且饶松。肠断灵和殿,先皇玉座空。
——李商隐《垂柳》
夹岸垂杨三百里,只应图画最相宜。
自嫌流落西归疾,不见东风二月时。
——杜牧《隋堤柳》
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香随静婉歌尘起,影伴娇娆舞袖垂。
羌管一声何处曲,流莺百啭 枝。千门九陌花如雪,飞过宫墙两自知。
——温庭筠《题柳》
三首都是咏柳诗,不同于之前,这三首并没有表达传统的离愁别绪,而是主要赞美垂柳的春季景观。诗中并没有详细的描绘样貌,都是通过拟人化,展示垂柳的神态美,以此表达清新脱俗的意境。
在“神领意造”后,诗人咏植物景观因求“意境”而“忘形”。例如:“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李商隐《忆梅》)、“篱东菊径深,折得自孤吟。雨中衣半湿,拥鼻自知心”(杜牧《折菊》)、“高低深浅一阑红,把火殷勤绕露丛。希逸近来成懒病,不能容易向春风”(温庭筠《夜看牡丹》),三首诗因植物的内在神韵,凝练出各自“意境”,忘却对植物形状的写实。
晚唐时期,诗人们对植物景观从神韵掌握升华到意境的追求,也就是“神领意造”。通过对植物景观意象的丰富,不断提升意境内涵,达到“得意忘形”的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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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园林植物应用、植物景观规划设计研究为主开展交流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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