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乡这个掩映在翠竹垂柳下的读书屋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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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屋

□青山

闲来无事又到了盐店城游园的读书屋,读书屋是我喊的,正式名字叫馨逸书屋。

按说现在看书的地方也不少,我独爱这处读书屋,幽静的场所雅致的建筑,透着温馨。

我不记得多久没看过书了。搬新家时也装了个书架,上面也摆满了书,实在烦闷时也盯着书架看,竟然发现绝大部分都没看过,顺手抽出两本放到床头,收拾一次卧室拂一次灰尘,终究没读一本。躺床上看书的习惯早已离我远去。

怯生生地进入读书屋时,看到市老年书画研究会的李彦同老师正在书画案前挥毫,站立观看,潇洒飘逸灵动的作品,书写者是享受,观看者也是享受。四目相对,会意地含笑颔首后停笔,告诉我:馨逸书屋建设完成后移交市文旅局,局里按照公共图书馆的管理规范配置了图书及监控和防盗等相关设施,我们老年书法研究会的几个志愿者负责日常值班,我家离得近,值班多些。

熟人掌管书屋,也就随意许多。转着圈看,书屋的读者中老人和孩子居多,有戴眼镜的有不戴眼镜的,有抬头瞄我一眼的有埋头不动的。我浏览了书架,图书种类不少,大部分也都没看过。我读书不多,存书量更少。小时候没钱买书,看的书基本是“顺”的,包括连环画册,包括没了书皮少了书页的小说和十万个为什么,也包括手抄的大平调剧本,记得奶奶家阁楼上有一堆书,时时地爬上去翻捡,连七叔的作文都读了不止一遍。当兵后,面对名篇名著,那个贪婪啊,可除了前苏联的红色小说看完两本外,其他的名著没一本能读完。没有坚实的底子做基础,现在想写个东西真的需要搜肠刮肚。

拿起两本人民文学,全国权威的文学刊物我已无缘近二十年了。纯文学刊物要不关门下市,要不改换门庭。手机文学替代了一切刊物。起初觉得手机真好啊,打开,随时能看卫辉慢生活,自己人写自己事,透着亲切,正因为朋友们时时精品出炉,让我也不敢懈怠,逼着自己也抠着码字。看完慢生活,被跳出来八卦新闻开心一刻吸引,好奇逗乐,忍俊不禁地或偷乐或嘿嘿傻笑,仅有的空闲时光打发后,感觉异常空虚,再次打开手机,又被跳出的八卦吸引,像吸鸦片一样在吸食后悔再吸食中度过。

一天摆捏个手机,哪儿还有时间看书,能读一下八卦新闻就不错了。要不就是含有色情的小说或“胡扯八道”的所谓玄幻,空耗时间。读书需要氛围和环境,时常想着把啥啥书读了,也只是空立志。

读书屋很静,能听到翻书声,偶尔的咳嗽也用手捂着嘴。人民文学属于大部头的文学刊物,我挑捡了比较短小精悍的散文,人家水平就是不一样,想摘录一段,摸口袋,既没笔也没纸,很久不读书,没有那习惯了。

读了两篇散文,还真有些坐不下去,又去看彦同老师写字。人家在宣纸上的挥毫泼墨与我在旧报纸上涂画的确不是一个境界。为练字,朋友专门提来了打着捆的新报纸,我说这报纸都没拆捆,他说,现在谁还看报纸啊,手机足够了。想着曾经的顺口溜,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现在能看半天报纸的 是好同志。我在报纸上画着,看到副刊挑出放一边,以前逢副刊必看,认为副刊刊登的都是精品。现在挑出的副刊摞在那,自己都觉得对不住辛勤写作的朋友。

文学不景气,偏偏有人拿文学说事。前段时间看到个建国以来作家排行榜,一百位作家,写林海雪原的曲波不入列,荷花淀派的孙犁刘绍棠不入列,山药蛋派的赵树理不入列,就连李准和姚雪垠也不入列,自立门派的盟主,在作家行列里连名次都排不上,我真真的蒙圈了,我所崇拜的大家都没入流,是我不懂得欣赏?难怪我写不出好东西。

市图书馆郭馆长送书来了,我帮他抱了两趟,书很重,难怪集市上新书也论斤称重。旧书论斤买,新书论斤卖,有创意。

掩映在翠竹垂柳下的读书屋自然雅静,翠竹下是静静的孟姜女河,河水滑过,静怡的书屋充满灵动气息,也就正好成为养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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